继续健全制度生态 推动国企在新形势下积极参与建设独立自主的越南经济

吴俊义 博士、副教授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
08:12, 08-01-2022

(共产主义杂志)当前,在受第四次工业革命冲击以及积极主动融入国际社会的条件下独立自主的经济,需要有反映着生产力较高的、多样化的发展水平以及进步的、适合的生产关系的多层次结构。在此结构之下,必然需要包括国有企业在内的越南多种类型企业的客观作用。为充分发挥国企积极参与实现建设独立自主的越南经济的作用,需要继续健全适应新形势的现代化制度生态,为今后国企高效可持续运作提供前提。

越南邮政电信集团(VNPT)在电子、电信、信息技术领域的主力单位VNPT Technology的终端设备产品生产车间 _图源:资料

新形势下独立自主的国民经济的多层次结构及国企发挥积极作用的客观需要

当前,在第四次工业革命和国际劳动分工的冲击下,每个国家的经济都在见证新生产力在速度上快速、在水平上深刻的转型。这一过程正塑造基于技术平台的生产模式结构以及新型劳动分工,从而给一个独立自主的经济提出新的标准。

在按照结构看待经济的视角下,在对路线上独立自主以及对于内部和国际环境冲击的适应能力的要求之下,当今独立自主的经济必然是一个具备适应技术变革的强大能力的社会劳动分动发展水平上多层次的经济。

第一,主导层次引领并带动辐射整个生产和服务行业。这是一个独立自主的经济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和支柱。该部分要求先进而现代化的技术和治理水平,具有强大的内在实力,具备为自身扩大再生产创造资料和资源,同时为推动整个国民经济扩大再生产提供生产资料的能力。在强劲融合的条件下,随着全球价值链的兴起,国民经济的主导层结构将成为参与地区和国际价值链的先锋力量。世界上各经济体的发展史表明,为打造独立自主的经济,必然要求一个强大的主导和传播层结构。从而在需要吸收来自外部制度环境的外生力量时为巩固内生能力而创造动力和资源。

上述主导和传播结构层的实际表现就是那些在技术上有着强大内生能力和现代化治理,具备能力参与价值链并在生产或者服务价值链的更高区位实现盈利的企业。世界发展实践表明,为使发展动力辐射到整个经济体,主导层必须具备不断为自己输送创新动力的能力。从而带动或者吸引其他生产经营主体参与主导层创造的价值链。如果不加入主导层创造的价值链,其他主体结构的运作效率会更低。因此,利益上的融合将是国民经济主导和传播结构层运作推广开来的最大能量。当按照利益和市场关系自然地发挥主导作用,为一个独立自主的经济体创造内力性前提的可能性是很现实的。

就活动领域而言,主导和传播层必须包含实体生产部门和服务部门。就是说,国民经济具有主导和传播功能的结构不应仅限于生产部门或者服务部门。尽管如此,对于一个独立自主的经济体,为打造一个内生能力强大的经济支柱,现代生产资料生产部门的实体经济的基础性作用是不可或缺且不可忽视的。要想以不断创新的劳动分工水平和技术水平扩大自身再生产,在新背景下需要主导和传播结构必须属于生产资料的生产部门。

机械时代生产资料的生产部门是基础性的工业部分。当前在数字经济条件下,这一资料部门需要包含创造出数字资源和智力资源的部门。如此一来,在当前新生产力的背景下对整个经济体的主导和传播,不可能仅仅是实体经济部门,而且还包含数字工业。这也意味着,在当前条件下要想建立独立自主的经济而只有数字生产力量部分就不会有充分的依据。在现实上,需要硬件生产力以及数字这一软件生产力。换言之,这就是包含物质生产资料的生产部门和数字生产资料的生产部门的结构。从而为主导结构培育扩大再生产的能力,同时带动整个经济体。此时,主导和传播结构才能致力于逐渐确立一个独立自主的经济的能力。

在参与主体方面,新条件下最完美的独立自主经济的主导和传播结构将是基于不同所有制来源的各类企业共同参与。然而,实际表明,要主导并带动整个经济体,需要很强大的内生能力,因为需要很高的技术水平、对国民经济的强大供应能力以及满足大规模、专业化市场的能力。据此,对于越南这样起点较低的经济体,那些技术内生能力不够扎实、辐射和创造动力的能力还低的企业将难以担负起独立自主的经济主导和传播结构中的主攻角色。实际情况必然要求包括国有企业在内的多种类型强大的越南企业在经济体主导和传播结构中的出现。显然,凭着越南当前的发展水平,部分强大的民营企业也需要成为这样一个传播结构的一部分。

从数量方面看,在整个经济体的结构中,对于一个现代化的经济,主导和传播的部分虽然重要,但在趋势上又占有最小的比重,是经济体中从事生产经营的主体中最精髓的部分。

这样一来,基于越南这样水平的经济体主导和传播结构的角度观察独立自主的经济,将出现国有企业的客观必然角色。主要的问题在于,国有企业在主导和传播结构中发挥怎样的角色并取得哪些具体的成功。这一方面取决于组织落实的工作。肯定这一点以便预见未来国有企业需要做什么,而不是为当下作整改和修补的。

在潜力方面,国有企业具备创造良好内生能力的前提。国有企业存在于世界上大多数经济体。实际上,在当今世界,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个完全没有国有企业身影的经济体。各经济体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国有企业运作的水平和数量、质量和领域。凭着自己的潜力和优势,世界多国的国企发挥好了主导和传播的作用,形成了当前多国经济的独立自主的能力。按照这样的逻辑,越南独立自主经济建设中需要国有企业,也并非例外。显然,如上所述,并不是国有企业数量越大,就意味着经济的独立自主的性质就越高。关键问题是主导和传播的质量所决定的,体现在运作的成效以及掌握各种尖端技术的能力。

第二,融合并减少对经济体冲击的主体层。由于国际劳动分工过程正变得特别深刻,各跨国集团的支配越来越细微和复杂,加上各种前所未有的新生产经营组织形式的兴起,正使得物质生产和服务组织方式的转移变得迅速和激烈。这一状况加上各种无法预见的冲击(投机、垄断、疫情等)导致那些实现融合和减轻对整个经济体冲击的主体结构的客观出现。如今,对于不同规模和强度的冲击的抵抗力,也被视为衡量经济独立自主能力的标准。一个经济体要想独立和自主,需要吸收和减缓冲击,创建主导层次结构和经济体其他部分之间的联系等能力。

主体层实现融合和减缓对经济体冲击的表现就是所有主体和所有经济成分多元化的生产、服务企业体系。对于有着外商直接投资企业存在的经济体,实现融合和减缓对经济体冲击的主体层还包含企业。这些企业的功能是促使经济体内部以及与世界生产链各个环节之间在生产链和供应链上的融合,包括在输入因素以及输出产品销售上参与世界市场。实际上,实现生产和服务融合的主体层承担两项功能:第一,在自己的结构体系中实现融合并形成生产网络;第二,与主导和传播主体结构层乃至整个经济体全部其余多层次结构实现生产、服务和利益融合。

融合主体层结构的作用是将那些实现技术传播、生产和服务主导的主体辐射到整个国民经济中去。如果说,作为骨干的主导和传播主体层,决定着经济体的各种现代支柱,那么融合与抗冲击的主体结构又是全部经济体完整而活跃的身体系统。主导结构层决定着经济体的发展趋势,而融合层又决定着整个经济体的社会劳动生产率。因此,这是数量庞大、多元化、生动活泼,规模、劳动分工程度和产权来源表现不受限制的部分。该部分趋于在独立自主的全部经济体的生动主体中占据大部分。

通过经济体的融合和抗冲击的主体结构层的生产、服务活动,经济体对于内部和外部冲击的抵抗能力得以提升。这也是解决就业、为全社会创造最大收入的主体层。因此,在承担融合和抵抗全部经济体冲击的功能的同时,该主体结构层还致力于增强国内生产周期不同环节与国际市场维持持续生产的能力。这一融合主体层,如果大多数由具备能力的国内生产主体承担,那么现代化经济体的独立、自主性质就会更高,反之则反。

第三,基础层与自由劳动分工体系紧密相连。与上述两个主体分层结构一起,在任何经济体中都始终存在一个与自由劳动分工紧密相连的基础分层结构的部分。该分层结构的表现就是为自己解决就业问题的微型企业、零散的个体户、传统农户以及与社区紧密联系的小型服务单位等。总体上看,在趋势上,在现代经济中,属于这一基础分层结构的主体部分将在生产组织规模和水平上逐渐转化,面向具有更好生产、服务组织水平的融合层结构。因此,从短期看,当经济体的起点还处于较低水平,该自发性的基础层结构还占据较大数量。该结构将随着时间推移而转化并逐渐缩小。如果转化速度慢,就意味着社会劳动生产率还低,因此经济体的独立自主能力还不强。

从与融合和主导主体层结构的关系看,基础主体层在吸收传播和融合作用、承接主导作用并与经济体其他主体的融合中有着重要的作用。凭着这样的性质,基础层往往根据生产、服务的性质和类型实施自由的劳动分工。在经济体中,基础层结构即便生产力水平低下,但在社会方面又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基础层结构有助于直接解决农村、偏远地区家庭和劳动者的就业和生计。因此,基础层发挥着确保经常和直接社会稳定的作用。在此意义下,对越南经济来说,这一基础主体结构层也在积极致力于建立新背景下独立自主的经济体。

这样一来,多层次结构的视角允许更清晰地形容各类水平企业对于推动生产力和社会劳动生产率发展的作用。此外,基于多层次结构观察独立自主的经济,将看到各类型企业特别重要的作用,包括国有企业的作用。需要进一步强调的是,基于多层次结构观察经济,不意味着脱离生产关系方面,只看到生产力方面的。相反,多层次视角,通过各类型企业及其在经济体中的相应水平来表明生产关系与生产力水平之间的一致性和相符性。

为拥有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需要多类型和多种水平的企业强劲发展。对于国有企业,如上所述,在新的角色定位和趋势下,国有企业必然且需要存在于主导和传播的结构之中,以便推动整个经济体共同发展。国有企业的基本功能属于改革创新、主导和产生辐射效应的部分,而不是进入或者压倒性地参与经济体的融合和抵抗冲击的结构。这样表述不意味着主导层仅包括和限于国有企业。在此视角下,在当前的新背景下建设独立自主的越南经济中,国有企业的作用需要承担以下方面:

第一,国有企业定位那些对经济体的整体稳定以及社会劳动生产率水平有着决定性影响的技术关键环节和重要领域。

在开展技术关键环节和重要领域时,不一定需要大量的国有企业,而是需要那些强大的企业参与引领技术,确立趋势并主导越南经济发展的潮流。之所以需要这样确立地位,是因为从经典理论和实践都表明,技术是决定着社会劳动生产率的一种重要因素。然而,新的技术要求具备生产的基础,以便生产基础本身继续要求技术的创新。国有企业对整个经济体的传播和主导,最好的方法是通过创建技术以提供给经济体其他分层结构的能力。在此意义下,在主导和传播这一主要功能无法实现时,国有企业将不能够发挥自己真正的作用。追求局部的、短期的利益目标,更偏离国有企业在新背景下建设独立自主越南经济的作用。国有企业在技术的引领、改革创新的勇立潮头以及通过向全部经济体提供生产资料起到带动作用,有助于提高社会劳动生产率,而不是仅注重企业本身的个别劳动生产率。

除了技术引领的作用,需要一小部分作为精髓的国企拥有足够力量来承担对整个经济体稳定产生影响的少数环节。保证全部经济体的能源等环节以及特殊的国防安全任务往往需要国企的角色。尽管如此,除了少数的特殊领域,不一定要长期保持对少数主体的企业垄断地位。需要出台具体路线图来转移承担各重要环节、领域的作用,以跟上经济发展趋势。随着时间推移,关键环节本身也能转移,因此需要国有企业在主体和作用上的转移。如果能够做到,就是有助于逐步确立越南独立自主的经济。

此外,需要注意的是,将国有企业的作用定位于独立自主经济的主导和传播结构中,不意味着只有国企才可以实施。相反,如果能够调动多元化的其他越南企业主体参与主导和传播结构,将使得独立自主的能力早日变成现实。只不过由于短期目标的特点以及特殊领域的要求,其他非公企业主体未能参与或者尚未希望经常、持续、长期、稳定地承担。因此,必然很需要,更准确地说,政治社会责任放在国有企业的肩膀上,国企成为必须承担的企业主体之一。未能承担这项要求,意味着没有很好完成对自己的出资人即人民的任务。

第二,国企为不断创新的越南工业建设过程作出有效贡献。

与世界上所有经济体一样,要想建立独立自主的能力,必须依靠强大而可持续的国内工业、服务业基础。诸多经济体成功、失败的发展历史的实际经验表明,初期阶段强大的内在工业基础,生产力水平上的转折点往往需要并保持国有企业的有效作用。通过具备主导和传播能力的集中物质力量,带动整个经济体的起飞。然而,严酷的是,尽管这是趋势性的逻辑,但并非所有掌握了趋势的经济体都能成功。在建立强大国家工业中成功还是失败的根本问题就在于一个持续健全还是创新缓慢的体制框架下的组织实施环节。所以,目标和组织落实方式之间有时没有衔接上。从而,导致了不少对于国企在建设国家工业中的作用的猜忌。尽管如此,不意味着只因为国企运作中的尚未成功而否认国企在国家工业建设中的重要作用。

第三,国有企业是率先实行数字转型和改革创新的主体,面向占领各种生产、服务价值链中高附加值的领域。

尽管数量不大,但凭借规模和现有优势,国企必然成为生产、服务数字转型和改革创新趋势中率先带头的主体部分。凭借现有能力和资源,国企真正具备大量优势来实现生产力水平转移和数字转型。对于越南当前经济,为接近并确立独立自主的能力,必然要进行生产力的一场革命和新的劳动分工。这是全面、深刻而迫切的转型。与经济体中其他全部企业一样,国企数字转型是刻不容缓的,以便成为经济体主导和传播结构的主体。

不仅如此,根据当前世界市场的要求,国企不应定位于生产、服务价值链中的加工、组装和初级生产环节。国企应致力于参与设计、占领商标品牌、消费价值链中的精炼产品,因为这是附加值远高于组装或初级加工的环节。这是中小企业很难,甚至无法实施的艰难的工作。如果国企不积极主动作为,高附加值的环节会永远属于外国的主体。那时,越南经济的独立自主能力就很难成为现实。

这样一来,在新背景之下,国有企业对于建设独立自主的越南经济的作用,较之于过去的机械经济,具有质的新性质。为充分发挥国企的作用以及这样新的发展要求,需要持续健全支持国企可持续运作的现代制度生态。

持续健全现代制度生态 支持国有企业在独立自主越南经济建设中发挥作用

越南共产党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精神所确定的独立自主的经济有着以下特点:在确定国家经济发展主张、路线、战略中保持独立自主。推动越南企业发展壮大,成为国家经济的支柱;保持重大平衡关系,注重保证经济安全;不断强化国家经济实力。实现国际经济关系多边化、多样化,避免对一个市场、一个伙伴的依赖。增强经济体对于外部变动消极冲击的抵抗力,主动结合各项国际承诺健全防卫体系来维护国内经济、企业和市场。以符合不同阶段国家的条件、目标的灵活路线图实行多种融入国际的形式(1

为使国有企业在建设越南独立自主、现代化和与国际接轨的经济中肩负起自己的新角色,实现越共十三大路线所确定的目标,需要持续健全的新制度生态包括以下方面:

第一,继续创新关于国有企业作用以及持续创新方式的思维。

为满足新的发展要求,基于越南经济形成现代化国有企业的未来视角,需要持续创新关于定位国有企业作用和运作方式的思维。要从国有企业按广度参与多领域(哪怕是关键的)的思维转向国有企业参与生产链关键环节和节点的思维,必须成为经济体的精髓,引领着改革创新,成为推动生产力发展的核心力量,是新生产关系的最佳表现。在组织创新国有企业的方式上,需要从巩固国有企业的思维转向质的转化思维,让国有企业成为传播经济体其他结构的主导结构的组成部分。在此思维转化的过程中,也要避免否认国有企业作用的极端。如上所强调的,不因为近期的短板而否认国有企业在建设独立自主、适应新条件的经济中的作用。思路创新也要体现在政策的制定部门以及国有企业本身,特别是国有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队伍中。

第二,梳理和补充那些国有企业需要以现代生产力水平存在的领域界定的制度。

显然,在未来几年条件下,如果国有企业不集中努力来进入主导和传播的结构,而涉足其他结构,只会进一步分散资源,很有可能持续导致浪费的现象。因此,未来几年,定位并引导强大的国有企业(数量不一定要多)参与供应现代生产资料,为主导结构内部乃至整个经济体供应数字转型能力,是必要的。如果国有企业继续追求规模,并按照落后方式、凭借各种优惠来进行生产,而不是依靠技术内生能力,那将是低效的。要想改善国有企业部门的生产力水平,必然要出台更明确的指引制度,其中要理清国有企业的新政治任务和社会责任的方面。凭借特定优惠带来的集中资源和能力,国有企业的新政治任务需要成为,且必须是经济体的主导结构,而不应停留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纯粹经济手段的水平上。为促成这种新变化,需要继续出台关于国企运作和活动监督中处理利益关系的现代化制度。明确权限、责任和与之相应的利益的透明规定须尽早得到细化。对那些为了共同事业而敢于突破、不为私利,但由于市场风险而短期尚未带来效果的作为的保护制度应尽早颁布,让国企管理人员队伍能够坚定信心,发挥自己的创新力。当然,需要明确责任并进行监督,避免包办或者滥用制度的优惠来故意违背。

第三,继续破解国有企业部门运作中的历史遗留“瓶颈”,让国企成为越南独立自主经济建设中最为积极的主体。

由于过去不同阶段的发展要求,多家国有企业开展了涉及多个方面的各种任务,但缺乏效益上的考量依据,加上监督的制度不够规范。因此,导致大量大规模的项目半途而废,未能发挥效果,或者效果很低。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后果,需要从经济社会、国防安全和人民群众信心等角度去坦率看待。如果持续当前的停滞状态,只会给国有企业乃至整个经济体带来更大的困难。尽管是个老大难的问题,但在整体效益方面,仍需要一个答案。在此意义下,政府和各监督部门(审计、监察和各司法机关等)需要指导并更加紧密协调配合,来更切实评估当前国有企业部门摆脱各种瓶颈障碍的可能性。需要基于上述标准和新思维来进行分类。在没有以新思维新标准来实施政治任务的展望的情况下,需要以市场原则下的转化措施来彻底解决,接受一定程度的损失,避免未来遭受更大损失。这必定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因为涉及到人员、组织架构和各种利益关系,但不为此而不作为。破解了这样的“瓶颈”之后,越南独立自主的经济会早日成为现实。

总之,要想在当前背景下建立独立自主的越南经济,国有企业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然而,国有企业需要以新水平、新能力来存在,而不仅仅是一种工具。为此,除了创新关于国有企业的思维,需要继续健全制度生态来支持国有企业运作,其中关键仍是国有企业与行政管理主体之间的利益关系这一大难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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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看:越共十三大文件,真理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21年,第一册

文章来源:《共产主义》杂志2021年9月第97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