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主义杂志）2013年3月10日，越共中央政治局发布“关于融入国际社会”的第22-NQ/TW号决议。十年过去了，总体评估决议落实进程，为下一阶段总结经验教训，推动国家日益深入、全面融入地区和世界，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许多新理念落地生根

如果说国际一体化是国际合作高度发达的阶段，那么越南在1986年发起国家革新进程之前就已经实施了融入国际活动。 然而，自国家革新以来，特别是越南成为东南亚国家联盟（东盟，1995年）成员后，越南融入国际的进程逐渐加速和扩大。在此过程中，越南共产党的一系列文件，特别是中央政治局2002年11月27日“关于融入国际经济”的第07-NQ/TW号决议，确定了实施国际融入的具体和全面措施。 但到了越共中央政治局2013年3月10日“关于融入国际社会”的第22-NQ/TW号决议，融入国际思维的基本问题，特别是融入国际的理念、指导观点和主要方向，才得到充分阐述。 十年来，第22-NQ/TW号决议中关于融入国际的新思维和新认识得到了有效落实。

从理念上讲，第22-NQ/TW号决议明确，融入国际是“严格遵守越南参与的国际承诺，积极主动地参与制定和有效利用国际规则和法律，参与地区和国际社会的活动”^（1）。 这一概念明确指出了三类融入国际活动，包括：1-遵守“游戏规则”；2-参与制定“游戏规则”； 3-参与区域和国际的共同活动。这是指导组织和个人参与国际一体化的“行为”的一种简单易懂、易于实施、行之有效的方法。 越南过去十年融入国际的实践，特别是15项自由贸易协定（FTA）的谈判、签署、国内立法和承诺履行的过程就充分证明了越南始终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并积极参与“游戏规则”的制定。

关于指导观点，第22-NQ/TW号决议强调，融入国际“是党为成功实施越南社会主义祖国建设和保卫任务而提出的重大战略部署”^（2）。这一观点明确了融入国际社会在建设和保卫越南社会主义祖国事业中的重要地位，结束了因担心外部环境负面影响而对融入国际社会犹豫不决的局面。 因此，这一观点有助于在过去十年凝聚了对越南融入国际社会的重要性的共识。

指导观点还强调，融入国际是“置于党领导、国家管理下的全民和整个政治体系的事业”^（3）。 这就决定了融入国际社会的主体。 因此，融入国际是所有组织和个人的工作，都有责任参与国际一体化进程并从中受益。 这个过程必须服从党的领导和国家管理。十年来，越南见证了各主体活动的蓬勃发展以及各层级机构的设立，为落实该决议而服务。在中央层面，2014年4月24日，成立了融入国际社会国家指导委员会。 接下来，政治、经济、国防安全、文化社会等领域融入国际跨部门指导委员会先后成立。 2016年1月7日，政府总理批准了《到2020年、展望2030年融入国际社会总体战略》，确定了促进各领域国际融入的目标、指导观点和50多个方向^（4）。 在地方层面，大部分省市制定并实施了融入国际的战略； 同时，将国际融入活动整合到当地各项发展方向中去。 在个人、家庭、企业等层面，民宿（homestay）模式的发展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之一。 据越南旅游总局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底，全国共有民宿3018家，客房约21000间⁽⁵⁾。

关于融入国际各领域之间的关系，第22-NQ/TW号决议申明：“经济融入是重点，其他领域的融入必须为经济融入提供便利”^（6）。遵守这一指导观点，近年来，越南在其他领域特别是国防安全领域融入国际，逐渐向为融入国际经济提供便利的方向转变。 除了强调：“融入国际社会是一个坚定维护国家民族利益的既合作又斗争的过程”，第 22-NQ/TW 号决议确认了以下原则：“……不参与一方针对另一方的力量聚集或联盟”⁽⁷⁾。 这是国防安全领域融入国际的底线。 过去十年，越南融入国际的活动始终严格遵循这一原则。 2019年越南国防白皮书肯定了“四不”原则^（8）。 对于合作伙伴、国际和地区组织，越南的国际融入活动也是公开透明地进行，避免被误解为“与一方对抗另一方”。

在主要方向上，第22-NQ/TW号决议的许多新内容得到了成功落实，特别是提高融入国际经济成效、深化与合作伙伴关系、推动国防安全、文化社会、教育培训、科技、卫生等领域融入国际的方向。

过去十年，虽然越南经济遭受诸多外部负面影响，如2007-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美中贸易竞争、新冠肺炎大流行等，但越南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FDI）方面仍位居本地区国家前列，包括谈判、签署和履行许多FTA承诺，特别是《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现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全面进步协定》- CPTPP）、《欧盟 与越南自由贸易协定》（EVFTA）。

为推动已建立的关系走向深入，越南将与7个国家的关系提升为战略伙伴关系。 与关系整体水平相适应，与大部分战略伙伴和全面伙伴关系的诸多领域合作的深度和实质性水平也有所提升。 以现有的关系网络，如果处理好并有效利用与17个战略伙伴^（9）、13个全面伙伴^（10）的关系，尽管地区和世界形势复杂多变，难以预测，但越南将能够维护和平环境，有利于发展和维护国家安全。

关于国防和安全领域的国际融入，新方向是：“……制定并实施加入其他多边机制的计划； 包括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等更高水平的合作活动”^（11）取得了务实进展。 2014年5月，首批两名越南军官接受联合国南苏丹维和任务。 截至目前，越南已向三个特派团和联合国总部派遣了维和官兵512人次，其中包括一座二级野战医院和一支工兵队^（12）。 2022年10月，首批3名人民公安官兵加入了南苏丹维和部队，标志着人民公安力量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的开端。

国际融入在文化社会、教育培训、科技、卫生等领域的内涵，包括参与和运用各项国际规定、标准和准则，也被整合到这些领域发展战略和计划的制定和实施过程中。例如，建立申遗档案并建议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教科文组织）承认各项遗产，然后改变遗产保护和弘扬流程和方法，改变与遗产相关的社区的生活方式等。十年来，越南新增1项物质文化遗产和8项非物质文化遗产^（13）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然而，第22-NQ/TW号决议中关于融入国际的许多新思路、新方向落实不力，成效有限。

首先，第22-NQ/TW号决议强调指导观点：融入国际是全民的事业，因此“……一切机制和政策都必须发扬所有组织和个人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力” 。因此，国家既是融入国际的主体，又要为组织和个人创造良好的环境，以激发其在融入区域和国际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力。作为融入国际的主要主体，过去十年来，国家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特别是在越南参与FTA、包括新一代FTA的过程中。然而，鼓励和创造环境来支持个人和组织特别是企业主动、积极融入国际的功能并没有得到有效落实。 越南企业走向世界的程度仍然有限​​。十年来，只有军队电信工业集团（Viettel）^（14）、TH乳业食品股份公司（TH True Milk）^（15）等一些越南企业在开展海外业务和投资中获得利润的。

二是落实关于协调推进融入国际与提高国家综合实力和竞争力、增强全国各地区间互联互通水平的指导思想。尽管多年来，越南的综合实力和国家竞争力不断提升，但与地区其他国家的差距并未缩小。根据世界经济论坛（WEF）和一些国际组织的评价，越南的多项指标仍落后于东盟五国，特别是增长质量、全球价值链参与度、全球创新指数（GII）等指标。 如果将2013年^（16）至2019年WEF的排名方法进行换算，可以看出，越南的国家竞争力排名与东盟国家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 同样，全国各地区之间的互联互通水平也没有明显提升。

三是加强外资经济部门与国内经济部门（国有经济和私营经济）融合的政策。融合程度可以通过三个指标来衡量：1- 越南企业参与全球生产和供应链的数量；2-产品国产化率； 3- 配套工业企业的比率。只有36%的越南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而马来西亚和泰国的比例分别为60% ⁽¹⁷⁾。 从国产化率来看，纺织服装是越南的优势产业，但仅达到近60% ⁽¹⁸⁾，汽车产业也仅达到8%至10%⁽¹⁹⁾。 从配套企业比例来看，到2020年，配套企业数量仅占加工制造业企业总数的近4.5%^（20）。 这些都是越南企业分散且几乎没有机会从外商投资资本、技术转让、知识转让的溢出效应中受益的重要原因。

四是关于紧密统筹国际融入与人力资源素质提高的指导观点。截至2019年，越南三分之二的劳动力缺乏劳动技能和技术；55%的企业认为高素质劳动力很难找到； 外商投资企业劳动力素质没有提高。 根据越南Manpower有限公司和科学、劳工和社会研究所（ILSSA）的报告，FDI企业中一般劳动力的比例特别高。 例如，汽车/摩托车组装领域占71%，服装（59%）和电子（49%）。 而专家、技术人员等高技能群体队伍只占劳动力的不到五分之一。 许多在国外务工的人员在合同结束回国后，也面临着找工作的许多困难。日本国际协力机构（JICA）的研究显示，多达四分之三的越南务工人员在日劳动合同结束后回国无法找到工作，这一比例在地区国家中是最高的^（21）。

五是实施“积极参与环境合作体制，为我国及世界防治自然灾害、应对气候变化、保护环境、保护森林、水源、动植物的共同努力作出贡献”。虽然越南积极参与环境领域的国际合作体制，特别是到2025年消除一次性塑料废物的承诺⁽²²⁾以及最近的到2050年净零排放的承诺，但越南各项承诺的国内立法和实施过程没有太大转变。十年来，随着国际融入程度的加深，环境污染问题日益严重，特别是工业园区、手工艺村和大城市。 根据越南欧洲商会 (EuroCham) 的数据，越南是世界上向海洋排放塑料废物最多的 5 个国家之一 ⁽²³⁾。

今后越南融入国际进程面临的挑战

世界正在走向新的局面：后新冠肺炎疫情、后俄乌冲突。转型进程给越南融入国际进程带来机遇和挑战。 可以确定四个主要挑战预计将影响越南未来融入国际进程。

一是第四次工业革命（工业革命4.0）。 这场革命日益强劲的发展给越南融入国际进程带来诸多挑战，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越南企业产能和准备度低，难以参与全球生产供应链。根据工贸部与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合作进行的一项调查，大多数越南企业仍处于这场革命之外，对智能制造的所有支柱的掌握水平较低，对先进技术的应用少，大多数企业目前尚未制定并实施工业革命 4.0 战略 ⁽²⁴⁾。 第二，越南企业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机会可能比以前减少。工业革命4.0倾向于将工厂移近消费市场，这将逐渐降低越南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吸引力。更重要的是，这一趋势还对长期投资的资本流产生负面影响，而这一资本流是越南提高产能、出口和学习技术和管理技能的重要资源。第三，随着外资企业将投资、生产供应链转移到距离消费市场更近的地理位置的趋势，越南工人的许多工作机会将被机器和机器人取代。

二是全球化趋势。 全球化可以被视为一个双重进程，包括： 1- 全球范围内的国际化进程，涉及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主要由跨国公司推动； 2- 将全球关系制度化为国家间协议的过程。许多证据表明，虽然全球化趋势不再像以前那么强劲，但仍在持续，哪怕受到新冠肺炎大流行和针对俄罗斯、中国的经济制裁的负面影响；全球关系制度化进程放缓，世界贸易组织 (WTO) 框架内谈判因大国矛盾和战略竞争而持续陷入僵局。总体而言，全球化进程放缓也是由于民族主义、反全球化思潮的影响以及出于新冠肺炎大流行和俄乌冲突影响等多种原因而出现的“自主”和“战略自主”趋势。 全球化放缓对各国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对于越南来说，全球化既是融入国际的动力，也是融入国际的环境。 因此，如果充分利用FTA以及与现有30个战略伙伴和全面伙伴网络的关系带来的机遇，越南仍然可以有效地融入国际社会。

三是关于大国关系。 未来五到十年，虽然大国仍将合作，但竞争甚至对抗和紧张的程度预计将比过去五到十年阶段更大，特别是在欧洲和亚太等地区与地缘政治、安全-军事、科学技术有关的问题。对于俄罗斯，在乌克兰进行“特别军事行动”后，美国和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组织和个人实施了10608项制裁^（25）。对于中国，美国总统拜登的政府的政策是“该竞争时竞争，能合作时合作，须对抗时对抗”^（26）。在俄罗斯方面，俄罗斯总统普京也对美国总统拜登以及美国政府和国会系统大多数关键领导人实施了制裁^（27）。同样，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宣布反对霸权主义，并“准备经受风高浪急甚至惊涛骇浪的重大考验”^（28）。 从挑战的角度看，大国特别是美中之间的战略竞争不仅给越南推进与每个国家关系的进程带来困难，而且削弱了我国一直以来参与的多边主义方式、国际组织和多边论坛。

世界经济也将面临比前期更多的困难。 2023年，世界经济预计增长约2.7%，为2001年以来的最低水平（2008-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和新冠肺炎大流行时期除外）。通货膨胀可能会迅速加剧，并至少持续到到 2024 年底，许多经济体面临陷入衰退的风险⁽²⁹⁾。 国际贸易和投资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冲击，并继续受到俄乌冲突的负面影响。与此同时，已经断裂的全球生产和分销链条进一步断裂，恢复起来更加困难。大国（特别是美国和中国）很有可能将调整相互关系，但俄乌冲突对世界经济的负面影响将持续多年。 因此，越南增加贸易、吸引外资、转变增长模式等融入国际的目标也将受到影响。

新形势下继续落实第22-NQ/TW号决议

第22-NQ/TW号决议，作为融入国际进程的指导性文件，迄今仍保留原有价值； 然而，为了实现到2030年基本达到工业国家标准、成为拥有现代工业的发展中国家、到2045年成为高收入发达国家、跻身亚洲领先工业化国家行列的目标，越南需要在客观、全面评估过去十年落实决议取得的成就、存在的短板及其原因，并确定未来需要实施的决策的基础上，继续推动和更有效地实施融入国际的进程。 据此，需要重点关注以下几个内容：

第一，需要肯定的是，越南融入国际的本质仍然是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参与构建“游戏规则”。 与以往不同的是，未来一段时期，越南将越来越深入地参与构建符合越南国家民族利益的“游戏规则”，在各区域和全球场合更加积极主动作为；为解决国际社会面临的共同问题而提出倡议并随时贡献资源（包括财力）。

第二，着力发挥民众和企业的主体作用。只有共同规则和法律的应用成为所有组织和个人，特别是民众和企业的自觉文化时，国际一体化才能成功。 在供应链中断和外部冲击日益频繁的背景下，包括私营企业在内的民众和企业的积极、主动和创造性参与对于融入国际的效果和可持续性至关重要。

第三，加强国际融入与国内融合的衔接，特别是各区域、地方之间的互联互通； 外商直接投资部门与国内企业之间的衔接；国内和国际经济部门之间在市场和劳动力中的联系； 各产业与领域之间、研究与应用之间的融合等。全球化和工业革命4.0的本质是跨行业、跨领域的，没有紧密的融合就不可能提高融入国际社会的效率。

第四，注重培养高素质人力资源，特别是知识分子和科技人才队伍。为了实现第22-NQ/TW号决议提出的融入国际社会的目标，越南最重要的资源就是人的资源。 如果没有满足国际一体化要求的资源，越南就失去了吸引外资、制造、出口加工等的竞争优势，更重要的是无法增强上述联系。未来一段时期，在全球化和工业革命4.0的冲击下，如果不就高素质人力资源发展问题作出决策，越南不仅会失去这一资源，而且还将面临因劳动者失业、贫富分化加剧等而带来的许多社会问题。

第五，将国际融入与环境保护挂钩起来。与第22-NQ/TW号决议发布时不同的是，今后一段时间，环境保护既是关系人民生活的紧迫问题，也是越南想要深入、全面融入地区和世界的必然条件。相应地，从吸引外资、生产出口商品、吸引游客到增长模式朝着绿色、循环方向转变等许多融入国际的活动都需要关注和遵守环境标准等。

第六，“积极、主动”融入国际社会的方针需要新的内涵。与前一时期相比，越南的许多融入国际的活动要接受更严酷的竞争。另一方面，为提升国家在地区和世界的地位和声誉，越南也需要新的方式来融入国际社会。 因此，融入国际社会的“积极主动”方针需要有新的责任内涵，即愿意“投身”并为地区和世界的共同事务做出贡献，包括在那些越南没有优势，没有直接利益，但对地区和国际社会来说是必要的领域。

十年前，第22-NQ/TW号决议标志着我们党融入国际社会的思路和方向的重大转变。 许多新思想得到认真落实，使得融入国际社会真正成为越南发展和保卫社会主义祖国的重大战略。但也有不少内容没有得到有效落实，造成了经济、社会和环境的负面影响。未来，国家的发展愿望和新的世界形势要求越南融入国际社会的进程以一些新内涵得到推进。为成功地融入国际，起决定性作用的仍然是党的领导和国家管理，同时要充分发挥民众和企业的核心作用和积极、主动、创造性的参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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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6)、(7)、(11) 越共中央政治局2013年4月10日“关于融入国际社会”的第22-NQ/TW号决议，https://tulieuvankien.dangcongsan.vn/he-thong-van-ban/van-ban-cua-dang/nghi-quyet-so-22-nqtw-ngay-1042013-cua-bo-chinh-tri-ve-hoi-nhap-quoc-te-264

（4）政府总理2016 年 1 月 7 日 《关于批准了到2020年、展望2030年融入国际社会总体战略》的第40/QĐ-TTg号决定，https://thuvienphapluat.vn/van-ban/Thuong-mai/Quyet-dinh-40-QD-TTg-phe-duyet-chien-luoc-tong-the-hoi-nhap-quoc-te-2020-2030-2016-299890.aspx

（5）洪福：《关于民宿的新视角》，民族与发展报网，2019年9月17日，https://baodantoc.vn/mot-goc-nhin-ve-homestay-45128.htm

（8）不加入任何军事联盟、不与任何国家结盟对抗其他国家、不允许外国设立军事基地或利用越南领土来对抗其他国家、在国际关系中不诉诸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胁

（9）目前，越南有17个战略伙伴，其中全面战略伙伴4个；包括俄罗斯（2001年）、印度（2007年）、中国（2008年），日本、韩国和西班牙（2009年），英国（2010年），德国（2011年），意大利、泰国、印度尼西亚、新加坡、法国（2013 年），马来西亚、菲律宾（2015年），澳大利亚（2018年），新西兰（2020年）

（10）13个全面伙伴，包括：南非（2004年），智利、巴西、委内瑞拉（2007 年），阿根廷（2010年），乌克兰（2011年），美国、丹麦（2013年），缅甸、加拿大（2017年），匈牙利（2018年），文莱、荷兰（2019年）

（12）参见：乔江：《一个爱好和平的越南的使者》，越南共产党电子报，2022年6月30日，https://dangcongsan.vn/multimedia/mega-story/bai-4-dau-an-viet-nam-trong-su-menh-gin-giu-hoa-binh-615197.html

（13）越南通讯社：《14项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在越南》，Vietnam+报网，2022年2月7日，https://www.vietnamplus.vn/14-di-san-van-hoa-phi-vat-the-dai-dien-nhan-loai-cua-viet-nam/771732.vnp

（14）截至2022年4月，Viettel集团已在9个国家投资，其中在五国市场份额排名第一，包括：缅甸、柬埔寨、老挝、东帝汶、布隆迪。 参见：秀恩：《Viettel用户数量在 5 个海外市场排名第一》，投资报网，2022 年 4 月 21 日，https://baodautu.vn/viettel-dung-so-1-ve-thue-bao-tai-5-thi-truong-nuoc-ngoai-d164383.html

（15）参见：TL：《2019年——TH true MILK在世界乳品地图上的印记》，越南共产党电子报，2020年2月5日，https://dangcongsan.vn/thong-tin-kinh-te/2019-dau-an-th-true-milk-tren-ban-do-sua-the-gioi-563461.html

(16) 参见：Klaus Schwab：《The Global Competitiveness Report 2013 - 2014》（暂译：2013-2014 年全球竞争力报告），World Economic Forum, 2013, https://www3.weforum.org/docs/WEF_GlobalCompetitivenessReport_2013-14.pdf；Wikipedia: “Global Competitiveness Report”（暂译：全球竞争力报告），https://en.wikipedia.org/wiki/Global_Competitiveness_Report#2019_rankings

（17）杨河：《越南企业参与全球供应链》，金融战略与政策研究所网站，2021年10月1日，https://mof.gov.vn/webcenter/portal/vclvcstc/pages_r/l/chi-tiet-tin?dDocName=MOFUCM215702

（18）春广：《越南纺织服装国产化率最高，接近60%的目标》，Vietnam+报网，2023年2月27日，https://www.vietnamplus.vn/ty-le-noi-dia-hoa-det-may-viet-nam-len-cao-nhat-gan-muc-tieu-60/817198.vnp

（19）廷宣：《专家视角：越南组装汽车国产化率低，为何？》，青年报网，2021年7月21日，https://thanhnien.vn/goc-nhin-chuyen-gia-ti-le-noi-dia-hoa-o-to-lap-rap-tai-viet-nam-thap-vi-dau-post1271143.html

（20）阮武日英：“当今越南配套产业的发展”，经济与预测杂志网，2022 年 3 月 25 日，https://kinhtevadubao.vn/phat-trien-nganh-cong-nghiep-ho-tro-o-viet-nam-hien-nay-21974.html

（21）参见：潘活：《从日本回国工人失业——为什么？》，人民公安杂志网，2022年9月28日，https://cand.com.vn/Xa-hoi/lao-dong-tu-nhat-ban-tro-ve-that-nghiep--vi-sao--i669015/

（22）参见：德遵：《力争到2025年，全国不再使用一次性塑料袋》，政府电子报，2019年6月9日，https://baochinhphu.vn/phan-dau-den-nam-2025-ca-nuoc-khong-su-dung-tui-nilon-dung-mot-lan-102257070.htm

（23）参见：《 Reduction of Plastic Waste》（暂译：减少塑料垃圾），Ajinomoto, 2020, https://www.ajinomoto.com.vn/en/ajinomoto-vietnam-environment-activities/reduction-plastic-waste

（24）参见：陈俊英：《在融入第四次工业革命以发展我国现代化工业过程中“在若干领域追赶、并肩、超越”》，共产主义杂志网，2021年4月20日，https://www.tapchicongsan.org.vn/web/guest/media-story/-/asset_publisher/V8hhp4dK31Gf/content/-bat-kip-tien-cung-va-vuot-len-o-mot-so-linh-vuc-trong-qua-trinh-tiep-can-cach-mang-cong-nghiep-lan-thu-tu-de-phat-trien-nen-cong-nghiep-hien-dai-cua-

（25）参见：《 Total number of list-based sanctions imposed on Russia by territories and organizations worldwide from February 22, 2022 to February 10, 2023, by target》（暂译：2022年2月22日至2023年2月10日期间世界各地区和组织对俄罗斯实施的基于目标的制裁总数），Statista Research Department，2023 年 2 月 21 日，https://www.statista.com/statistics/1293531/western-sanctions-imposed-on-russia-by-target/

（26）李成：《Biden’s China strategy: Coalition-driven competition or Cold War-style confrontation?》 （暂译：拜登对华战略：“联盟驱动的竞争”还是 “冷战式的对抗”？），Brooking，2021 年 5 月，https://www.brookings.edu/research/bidens-china-strategy-coalition-driven-competition-or-cold-war-style-confrontation/

（27）Maegan Vazquez: 《Russia issues sanctions against Biden and a long list of US officials and political figures》（暂译：俄罗斯对美国总统乔·拜登和众多美国官员和政治人物实施制裁），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2022 年 3 月 15 日，https://edition.cnn.com/2022/03/15/politics/biden-us-officials-russia-sanctions/index.html

（28）Huaxia：《Full text of the report to the 20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暂译：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全文），新华社，2022年10月25日，https://english.news.cn/20221025/8eb6f5239f984f01a2bc45b5b5db0c51/c.html

（29）参见：《World Economic Outlook: Countering the cost - of - living crisis》（暂译：世界经济展望：应对生活成本危机），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2022 年 10 月，https://www.imf.org/en/Publications/WEO/Issues/2022/10/11/world-economic-outlook-october-2022

文章来源：《共产主义》杂志2023 年 5 月第101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