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主义杂志）世界正步入“数字时代”，其特点、性质和深远影响是前所未有的。国际关系中的各国也在调整政策和战略，使之符合数字时代的转变和影响，包括关于融入国际的内容。对于越南来说，为融入国际争取数字时代所带来的的机遇，也将助力实现越共十三大文件提出的积极、主动、广泛、全面融入国际的主张。因此，研究世界上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所面临的机遇、挑战和问题，从而向越南提出参考的政策建议是十分必要的。

术语“数字时代”（digital age）得到了大多数国际组织和世界多国所使用^（1）。其具备的新特点、性质和产生的深远影响都是前所未有的。第一，形成数字时代的动力是旨在以数字平台整体和全面改变社会的发展方式、生活和活动方式的全球数字化转型过程。联合国认为，数字技术目前发展速度超过了人类史上任何其他发明^（2）。第二，全球规模的一个虚拟空间首次形成、存在并与现实空间越来越紧密地交织起来，前者具备强大的连接能力，超越了地理界限并很少受到政府的控制。过去五年世界创造并储存的数据被认为是超过了人类在之前所创造的全部数据。第三，未来几十年甚至于未来一百年世界和每个国家、企业、民众的发展变化将受到数字时代的强劲影响。受到影响的领域包括政治、安全、经济、社会、文化等。

在此背景下，世界各国正积极主动实施融入国际的战略和政策，其中着重推动数字经济和新一代国际贸易协议。美国是率先投入数字转型、数字经济发展的国家。中国提出了成为世界主要科技强国的雄心勃勃的目标。《中国制造2025》计划致力于培养科技自主创新能力。大多数东南亚的国家都推出国家层面的数字经济发展战略，如文莱的“Wawasan Brunei 2035”战略、柬埔寨的2023年数字时代国家目标，印尼的数字设施、电子商务和数字企业发展计划和路线图，老挝2030信息技术愿景，马来西亚的“数字马来西亚”战略，缅甸数字经济发展委员会的活动，菲律宾的国家数字战略，新加坡成为信息传媒技术领先全球的智慧国家的计划，泰国2014-2034年阶段数字经济和数字社会发展计划。在区域层面，数字一体化也逐步得到推动。2019年，东盟颁布了一些有关数字一体化的问题，如2020年根据越南建议颁布2019-2025年阶段数字一体化框架行动计划和东盟数字一体化指数。

数字时代下各国融入国际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关于机遇

第一，数字时代的国际一体化，为各国通过早期实施和完成数字转型（法律体制、基础设施和数字人力资源）来实现突破性发展开启了机遇。世界经济论坛预测到2025年，汽车、消费品、电力生产和物流等四个领域数字转型创造的价值高达100万亿美元^（3）。数字转型的影响远超过过去科技革命，因此及时争取转型的国家将迎来突破、飞跃发展的机遇。爱沙尼亚是一个小国成功实现数字转型的典型例子。

第二，数字时代的国际一体化，为吸引资源投入基础设施、数字技术和具备数字技能的人力资源发展以及助力提升国家在融入国际中的自主能力提供了机遇。预计2020-2023年全球对数字转型的投资可达7.4万亿美元^（4）。发展中国家在直接建设现代化数字设施中拥有很大的机遇，而不像那些发达国家要在旧设施转向新设施中付出成本^（5）。

第三，数字时代的国际一体化，在传统贸易和投资因为保护主义趋势和新冠肺炎大流行冲击而呈现放缓趋势的背景下将助力扩大国家的发展空间。2020年，各国首次签订了关于数字时代的协定（新加坡、新西兰和智利2020年6月，澳大利亚与新加坡2020年8月）。世贸组织推动了电商合作。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推动数字税谈判。

第四，数字时代的国际一体化，为在外交中利用各种数字工具来发挥国家地位和影响力创造机会。目前，193个联合国会员国中多达98%的领导人和外长通过推特进行互动，关注者多达6.2亿^（6）。新冠疫情加速了数字工具在国际关系中的使用，如以线上方式举办双多边会议、发出外交信息、建立形象、有效支撑传统外交渠道。

第五，数字时代的国际一体化，为在以上分析的因素基础上同步提升综合国力带来机遇。科技开发和应用是助力增强经济、军事的“硬实力”的因素，同时在影响力、国际声誉、发展模式吸引力方面也助力提升“软实力”。许多专家认为，数据和信息的作用的提升，使得世界地缘政治、地缘经济的中心位于那些“数字中心”，而不是在拥有大量传统资源的国家和地区。

关于挑战

第一，数字时代的国际一体化导致经济落后的危机。拥有资金和技术实力的发达国家将比其他国家更快地投资并实施数字转型。而发展中国家较慢地推出数字转型和融入数字领域的政策，在为数字转型引进资源中遇到更多困难。随着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快速发展，“姗姗来迟”的国家更加落后的危机也比以前更大。

第二，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导致保障国家安全和维护领土主权的挑战增加。各国面临的网络安全危机加剧，2021年网络攻击造成的损害相当于全球GDP的4%以上^（7）。由于整合了数字技术，特别是人工智能的新一代武器装备的发展，导致国防和安全方面的挑战愈演愈烈。各国发起虚假信息行动以相互破坏和干涉，使得社会动荡在程度和规模上的风险加大。西方、俄罗斯和中国对于推动网络空间国家主权还是保持自由开放的网络空间的立场上渐行渐远^（8）。

第三，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给对私营部门在网络空间的活动管理带来挑战。世界上少数大型科技集团在数字设施、平台和数据上发挥主要作用，给各国的国家安全造成很大的风险。处理政府与大型科技集团的关系是一道难题，包括美国等大国。发展中国家在各种经济活动特别是跨境服务和数字平台管理中面临诸多挑战，如征税、管控数字内容、管理数字空间跨国工作的人员等。

第四，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使得各国不得不面对大国在制定和构建全球“规则”特别是在数字空间中的战略竞争的冲击。譬如，数字货币、金融领域竞争在中国、日本、欧盟等准备发行数字货币，视之为主权国家货币单位的情况下有可能加剧。

因此，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带来了不少问题。一是应对因为数字技术、数字转型特别是人工智能的开发用于非透明目的导致国际关系权力平衡遭到破坏造成的各种动荡。有关数字转型、技术应用的战略、计划实施缓慢被认为是会给各国的发展和安全造成不小的后果。二是应对意识形态对抗加剧风险所带来的复杂性。那是建立和运用各种新技术，如物联网、人工智能，来通过虚假信息干涉别国内政，通过网络空间制造动荡，破坏数据安全和对基础设施的控制，更深干涉民主选举。三是国家的数字能力（体制、基础设施、人力资源）建设保障的要求在数字转型乃至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进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四是处理和缩小各国在构建数字领域全球层面多边治理框架中存在分歧的必要性。各国很有可能会促进双边和次多边合作，从而形成多层次数字治理机制的网络，以及集聚数字经济的力量，其中跨国科技集团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五是各国携手制定对于跨国科技集团（Big Tech）活动的管理规定，防止这些集团过分干涉政治问题，甚至是国家安全、主权和国际体系的必要性。

越南在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中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革新和发展35年来，融入国际的进程成为一项战略决策，直接服务于国家的需要，符合世界主要潮流。在1986-2000年阶段，越共六届中央政治局1988年5月20日关于新形势下对外任务和政策的第13号决议对国际化过程有了初步的客观认识，为后续阶段更加充分地认识融入国际提供了前提。1991年召开的越共七大明确“本着维护独立、主权、平等互利的原则扩大并实现对外经济关系多样化、多边化”^（9）的方针。2001年召开的越共九大明确“主动融入国际和地区经济”^（10）的主张。2006年召开的越共十大强调“主动和积极融入国际经济，同时扩大其他领域的国际合作”^（11）的主张。2011年召开的十一大已由融入国际经济扩大到全面地“主动和积极融入国际”^（12）。2013年4月10日，中央政治局颁布了关于融入国际的第22-NQ/TW号决议，提出重要的方向，澄清并统一关于融入国际的认识，是对外思维的重要进展。2016年越共十二大继续提出更高的要求，即“有力开展主动和积极融入国际的战略方向”^（13）。2016年越共十二届中央颁布关于有效实施融入国际经济的进程，在我国加入新一代自由贸易协定的背景下保持政治社会稳定的第06-NQ/TW号决议。2021年越共十三大强调“主动和积极全面、广泛、高效融入国际”^（14）和处理好“独立自主与融入国际之间的关系”^（15）。

迄今，一系列党和国家的文件体现了数字时代国家发展的主张，如中央政治局2018年3月22日关于至2030年、展望2045年国家工业发展政策制定方向的第23-NQ/TW号决议、中央政治局2019年9月27日“关于主动参与第四次工业革命若干主张和政策”的第52-NQ/TW号决议。在此基础上，政府制定并颁布了有关领域相应的行动计划和国家战略，如第四次工业革命、国家数字转型计划和人工智能研发应用国家战略。

凭着与时俱进的关于融入国际的理论基础和外交思路，越南在融入国际方面取得了一些重要成就：一是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增长模式创新和国家竞争力和综合实力提升作出重要贡献。革新和融入国际35年后，从一个落后而体量偏小的农业经济，如今越南GDP达2620亿美元，增长17倍以上，位居世界第44位。在澳大利亚一流的外交政策研究机构洛伊研究所2020年10月19日公布的2020年亚洲实力指数排名中，越南综合实力在26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12位^（16）。二是助力推动了革新事业，建立健全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体制。三是助力维护和平稳定的环境，维护国家独立、主权，扩大并强化与各国特别是大国和世界主要权力中心的关系。四是助力肯定并提升越南提倡、核心、引领与调解的作用。越南成功承担多项重任，如2017年亚太经合组织领导人非正式会议、2019年美朝峰会、2020年东盟轮值主席国、联合国安理会2020-2021年非常任理事国，提出了一系列受到国际友人高度评价的倡议，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五是为提高民众的物质和精神生活水平、保护民族文化特色和环境作出积极贡献。各地方、企业和民众越来越方便地参与和充分利用融入国际带来的机会。

这些成就为越南在融入道路上稳步前行、充分争取各种新机遇带来了更多信心。一是和平、合作与发展仍是全人类共同的渴望和努力。全球化和国际一体化尽管近期遇到了阻力和挑战，但仍是客观的趋势。凭借新地位、新实力，越南步入了全面革新、主动融入第四次工业革命和广泛全面融入国际的新战略期。二是革新35年取得的成就继续肯定独立自主的外交路线、主动积极全面广泛融入国际的主张的正确性，正如阮富仲总书记、国家主席所强调的：“我国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基业、实力、地位和国际声誉”^（17）。这是今后在数字时代融入国际，特别是融入数字国际经济的重要依据和基础^（18）。三是通过由30多个全面战略伙伴、战略伙伴和全面伙伴组成的网络，越南获得机会来引进资源、投入提升数字转型的国家能力，服务发展和保障独立自主和安全^（19）。四是越南在数字时代融入国际，也为地区和世界的国际一体化开启新方式、新空间，有助于为经济增长、改革创新、高速可持续发展注入动力。充分把握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机遇，是我国突破和崛起、实现越共十三大提出的发展目标的战略机遇。五是数字时代融入国际为越南进一步发挥“软实力”、提高国家声誉和地位创造了空间。经济一体化的网络是支持越南有效争取各项经济融合承诺、扩大并深度参与全球经济一体化网络的基础，有助于构建新的经贸法律框架，包括升级和补充关于数字互联互通、技术应用的内容，以便在新冠疫情背景下建立安全出行的走廊。

除了各种机遇，越南在数字时代融入国际的进程也要面对不少挑战。

第一，世界和地区局势风云变幻且难以预料，给战略研判工作带来不少困难。大国战略竞争、局部冲突和安全危机或将持续复杂严峻、愈演愈烈。世界经济步入了生产力水平和性质的新时代，使得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迎来深刻变革。疫情、气候变化、水源安全、网络安全等非传统安全挑战愈演愈烈。

第二，数字时代融入国际，也提出了新要求，如创新思维，从“扩大关系，加入并参与国际合作”转向“主动贡献、积极倡导并参与构建各种合作机制”以及结合数字技术实现增长模式转型。此外，国内立法和实现新一代自贸协定承诺以及补充、升级数字经济和数字技术相关条款，也是越南面对的挑战之一^（20）。

第三，在越南转型能力有限的背景下把握机遇，在各层级同步部署实施第四次工业革命，广泛实行数字化转型的过程。如果不及时转变思路和行动，国家的落后危机会更加严峻^（21）。

第四，数字时代融入国际的工作面对更高的要求，即如何发挥“软实力”和地缘战略、地缘经济的新地位，争取在对越南有着战略意义的问题上充当起倡导、核心、调解的角色。在数字时代融入国际也提出各种新的问题，如跟上世界的新发展潮流和新生产方式，确保网络安全保障与数字经济发展之间，数字转型与社会保障、社会稳定之间，在技术上引进外商直接投资与扶持国内科技企业之间的平衡。

第五，社会治安秩序和网络空间主权、维护制度所面临的危机在网络空间背景下更加复杂严峻。随着社交传播工具的普及，各种敌对势力的破坏活动更加狡猾和复杂，发生社会动荡的危机也比过去更加艰巨复杂。此外，还有保障就业、劳动力再培训等方面的挑战^（22）。

对越南的若干政策启示

在对上述机遇、挑战和问题进行分析和评估的基础上，为使越南今后数字时代融入国际过程更加全面、广泛、创新和高效，需要注重以下若干举措：

第一，继续保持独立自主，实现国际关系多样化、多边化的对外路线，贯彻并创造性运用关于正确有效处理与大国和周边国家关系、正确评估趋势和精准把握时机的经验教训。有效挖掘和利用一切资源，在新形势下满足祖国建设、发展与保卫事业的要求，特别是发展和应用科学技术，这是越共十三大文件以及党关于主动融入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各项重要文件、国家网络安全战略和网络空间保卫祖国战略、中央书记处2018年8月8日关于至2030年加强和提升多边外交水平的第25-CT/TW号指示所肯定的。

第二，在国际法、平等互利的基础上主动和坚持全面而广泛融入国际社会、致力于国家民族利益的目标，旨在决心实现到21世纪中叶推动越南成为社会主义定向的发达国家的愿景和渴望。

第三，主动制定、调整和完善国内法律框架，以满足国内发展需要，同时支撑并充分利用融入国际社会进程带来的各种国际机遇和条件。

第四，增进政治互信，推动与周边国家、大国的关系，由30多个重要伙伴、传统伙伴组成的网络持续深入稳定发展，迎来创新而高效的方式；把发展的内容放在各种关系的中心地位，争取促进和挖掘经贸投资、科学技术特别是数字技术的机遇，各种绿色、可持续发展的趋势等；积极主动加入各种多边体制，为区域和全球架构的形成贡献力量，特别是考虑到构建亚太地区网络空间安全架构的内涵^（23）；促成党际交往、官方外交、民间交流、防务安全交往等各力量间更紧密高效地协调联动。

第五，主动研究、正确把握和研判形势，避免陷入被动和意外。据此，增强关于国际一体化的研判和信息共享工作，其中以数字国际经济一体化为重点；围绕数字时代国际一体化扩大政策对话、经验和知识交流；增强干部、党员和各阶层人民对于数字时代融入国际的认识；建立现代化外交，其中着重推动防务安全外交以从早、从远地捍卫祖国^（24）。

第六，在越共十三大文件以及越共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政治局关于融入国际的各项决议基础上，可以考虑研究、制定和颁布党关于主动、积极、全面和广泛融入国际新主张、新方向的新文件，其中主要的内涵如下：数字时代融入国际作为中心，为其他领域的融入国际工作起到带动的动力作用；维护社会安全、稳定和秩序，捍卫制度并消除来自网络空间的各种危机和消极影响等。该新文件将是今后各有关部门协调联动、积极高效地部署实施的重要参考依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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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年10月，世行举行了关于数字时代发展的国际研讨会。2014年，联合国通过关于数字时代隐私权的决议。2020年6月，东盟召开关于数字时代妇女赋权的领导人特别会议。经合组织把数字时代视为其诸多报告的背景，https://www.worldbank.org/en/events/2013/09/20/development-digital-age-tech-and-poverty; https://www.cambridge.org/core/journals/international-legal-materials/article/united-nations-general-assembly-resolution-on-the-right-to-privacy-in-the-digital-age/136942F57940B12E0733852518E4B68C
（2） United Nations: The Impact of Digital Technologies, https://www.un.org/en/un75/impact-digital-technologies
（3）World Economic Forum (WE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industries”, 2016, http://reports.weforum.org/digital-transformation-of-industries/wp-content/blogs.dir/94/mp/files/pages/files/wef-digital-transformation-of-industries-2016-exec-summary.pdf
（4）International Data Corporation (IDC): “Worldwid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2020 Predictions”, 2019, https://www.idc.com/getdoc.jsp?containerId=prUS45617519
（5）Felipe L Monteiro, Gabriel Rozman, Anne-Marie Carrick: “Digital Transformation in Latin America: A Leapfrogging Opportunity”, 2019
（6）Twiplomacy: “Twiplomacy Study 2020”,  https://twiplomacy.com/blog/twiplomacy-study-2020/ 
（7） “29 Must-know Cybersecurity Statistics for 2020”, https://www.cyber-observer.com/cyber-news-29-statistics-for-2020-cyber-observer/
（8）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认为，网络主权是尊重各国在自己网络主权范围内选择互联网发展道路、管理模式和公共政策的权利以及平等参与国际网络空间治理。请看：“Remarks by H.E. Xi Jinping Presid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t the Opening Ceremony of the Second World Internet Conference, December 16, 2015, https://www.fmprc.gov.cn/mfa_eng/wjdt_665385/zyjh_665391/t1327570.shtml
（9）越共七大文件：真理出版社，1991年，第119页
（10）越共九大文件：国家政治出版社，2001年，第120页
（11）越共十大文件：2006年，第112页
（12）越共十一大文件：2011年，第236页
（13）越共十二大文件：党中央办公厅，2016年，第二卷，第154页
（14）（15）越共十三大文件：真理国家政治出版社，2021年，第331、333页
（16）请看：“Viet Nam: Ranked 12 of 26 for comprehensive power, with an overall score of 19.2 out of 100”, https://power.lowyinstitute.org/countries/vietnam/
（17）越共十三大决议，https://nhandan.com.vn/chinhtri/nghi-quyet-dai-hoi-dai-bieu-toan-quoc-lan-thu-xiii-636568/，2021年4月5日
（18）据美国谷歌公司和新加坡淡马锡公司的研究，越南数字经济2019年达120亿美元，使越南成为东南亚地区最大的数字化经济体之一。预计到2025年，越南靠数字经济实现的增长可达430亿美元，https://www.blog.google/documents/47/SEA_Internet_Economy_Report_2019.pdf
（19）据世界竞争力中心(WCC)，越南具有数字技术优势的伙伴包括美国、中国、韩国、新加坡、丹麦、瑞典、芬兰、荷兰
（20）数字经济的自贸协定、数字一体化机制都是新问题，需要对其方式（新签还是升级已有协定），性质（双边、三方—四方合作，多国多边），形式（自贸协定、经济一体化协定等），在大国博弈加剧、保护主义趋势持续和新冠疫情冲击的背景下如何选择伙伴等进行研究
（21）世行称为了实现数字转型，越南需要保证数字融合能力、数字支付生态、数字劳动技能、针对数字经济的物流和相关政策、规定，http://documents.worldbank.org/curated/en/328941558708267736/
（22）国际劳工组织预测未来十年，柬埔寨、印尼、菲律宾、泰国、越南等东盟五国约56%的就业岗位因科技影响而流失的风险很高，https://www.ilo.org/wcmsp5/groups/public/---ed_dialogue/---act_emp/documents/publication/wcms_579554.pdf
（23）考虑主动就亚太地区安全架构升级的内容和要素提出建议，包括三大内容：早期预警、构建互信、强化能力
（24）研究团队的独立考察显示，企业、民众、青年和非政府组织目前对数字转型的认识比较高，为50%至80%。青年一代在努力改革创新、实现数字转型、开发应用本国技术、建立现代化外交中展现了雄心壮志和高度自信（90%）

文章来源：《共产主义》杂志2021年5月第965期